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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最后,没有以后

日期:2020-11-13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
不知道是开始太美,还是结局太伤,我总是矛盾地选择,想或不想她--题记

我,出生在一个姓氏村落,周围的伙伴都是同一个姓,在小学的岁月里,连续走过了几年的幼稚,那时候的我,一直不明白记忆和回忆有什么区别,只知道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否完成,随后,又是循环每一天的学习。

她,是一个留级生,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留级,也从来没有问过她,在往后的日子里,我甚至和她的接触还不怎么多,她的成绩很好,特别是英语,而英语却是我的弱项,其实,我和她的成绩差不多,不过,可能是我的人缘比较好,班长每次都是我来当,她只能是副班长。可能是小孩使然,我一直在和她比成绩,却从来不会想到她是一个女生,也从来不会主动找她聊天,虽然是同姓,而且可能在追溯几代前,我们还可能是同宗室,但小孩子,哪会去理会这些,只知道,她是我第一名的竞争者,出于这种心理,她一直是我小学里的敌派代表。

春夏秋冬,才尝了几回,就转瞬来到了初中。毕业的分数不理想,语文,数学,都还好,就是被英语拉下了分数,在初中,我和她分到了不同的班,联系差不多是断了,只有在星期天或假期,才在村里见到她,而且也是匆匆忙忙那一种。

自从厌恶学习起,我的成绩就一降再降,差不多和差生一个级别了,对于以后的路,我一直规划在技术这一项,所以,更是加速我的成绩死去,学习更是一落千丈。

随后的日子,各种消沉和迷恋小说的记忆,把回忆里,她的样子彻底淹没地一点不剩,甚至有时候,我看见她,还想了半秒,才把她的名字想出完整。

如我所愿,我初中毕业,就去了就读技术学校,刚开始的时候,对于技术的培训,我还是很热忱的,只不过,在下半年,我遇到了一个女孩,那女孩是隔壁班的,叫苏小青,留着长长的头发,看着苏小青,我竟然想到了她,那个已经被我淹没在脑海的那个她,我也被自己的记忆吓了一跳,更可怕的是,我有一种冲动,想见到她。是立刻,而且她的笑脸突然闯出我的脑海,与苏小青相合,为了不让苏小青知道我的这个想法,匆匆和她结束了聊天。

技校虽然是一周两天假,不过我家里没有人,也不想回去,一般我都是一个月回家一次,不过在那以后,每次放假,我都会想回到村里,见到她,这种想法伴随了我两年,不过在这两年里,我很少见到她,而且大多数都是在侧面见到的,她也没有看见我,只有我在一边默默看着她。

我一直记得那一天,2010年的夏天,我在家里做了一个梦,梦里是什么我忘记了,只知道醒来的时候,很怕,很怕,而且自己很想很想见到她,于是,我就在窗口找寻她的背影,却怎么找也找不到,不过,同时也很怕见到她,这种矛盾的心里,伴随了我几天才消沉下去。同时也让我知道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,我竟然喜欢上她,一个同姓,而且可以追溯可能是同宗室的人,我怕了,我知道,那不会有结果的,习俗不会同意,双方父母也不会同意,而且我更怕她的不同意,我带着这些可能的不同意,踏上了远离家乡的路,来到了东莞。

在东莞工作了几年,回到家乡,就遇到了她,那次的聊天很愉快,也很漫长,对于记忆里和她的聊天时间,我认为是很漫长的一次聊天,我虽然知道了她考试的成绩不理想,要复读一次,明年再高考,可惜我也只能是出言鼓励她。

我记得第一次送她的礼物,就是在那一次聊天后不久,我听到她喜欢吃巧克力,就果断把家里的巧克力送给了她,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处理那些巧克力的,不过,我觉得只要她收下了,就算是同学之情,我也是觉得是很不错的吧。

现在回想起来,和她在一起的第一次很多,第一次和出家人之外的女生走在街上,第一次和女生去邀请别人聚会,也是第一次和女生并肩一起走路,同时也是第一次和她置办一次很俗的同学聚会。虽然很忙碌,不过我觉得很好,因为,我是和她一起举办的聚会。

我把那次的聚会看成我人生的转折点,至少让我知道,不能拥有,不一定不能喜欢,喜欢的,却一定能在以后拥有记忆,只有不越过爱和喜欢的界限。黑和白,也可以是多彩的世界。

也是那一次,我才正式认识她,也第一次真彻底了解她,她带着一对眼镜,眼眶很大的那一种,不过我就喜欢带着这样眼眶的女生,可能爱鸟及屋吧,可能也是我把她当是以后的择偶标准,我对每一个戴眼镜的女生都很觉得美丽、也很欣赏。

过完了农村特有的年例习俗,她就开学了,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有上班,在家里看着隔壁空荡荡的走廊,我突然想让自己留点回忆,同时也想让自己多一遍色彩的添加。

支付宝,作为网购的线上支付,也是我第一次网购初体验的见证。

我在网上选了一款巧克力,她说,她喜欢苦一点的巧克力,为了那一款巧克力,我特意先在大商场买了一盒回来试一下味道,才在网上选了一盒巧克力加入购物车。

她上学的地址,一直保持在我的支付宝里面,同时也是我的默认的地址。看着交易成功,我突然觉得有点慌乱,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,太什么了,不过幸好,她收了。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谢谢,不过,我也觉得挺不错的。

记得有一次,她和我说,读书很辛苦,地理很难学,心中总是不安,晚上也睡不着,而且和大多数高三学生一样,失眠很多。

她的不经意说起,但依然牵起了我的彷徨,彷徨她的失眠影响了学业。

虽然知道结果很深海,很容易让人淹死,但我还是觉得做点什么,不让自己后悔。

其实有那么一瞬间,我想回到家乡,想安慰她心中的不安。和我记忆中妈妈以前给我褒的莲子羹,褒一碗给她。不过下一秒,我就掐死这个想法。我知道,这只能是不切实际的冲动而已。

最后我也只是问了几个在线医生,知道了薰衣草精油对睡眠的作用,所以我又再次在网上,选了一瓶薰衣草精油给她寄了过去。效果好不好,我没有再问过,因为我怕她说不好……

第一次向一个人表白,同时也是她,在一个晚上,我第一次给她发了喜欢她,她很惊讶,我向她解析了喜欢和爱的界限,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了解,但我还是说了,同时也是那时候,我说的第一次滚床单,汗颜啊,我其实也不懂是什么意思,她可能也不知道,我们大家可能都当是一种别样的晚安语了吧,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答案。不过那也是两年后的事了。

往后的日子,我陆续寄了几次东西,她也越来越忙,我的工作也越来越忙,我和她的联系再一次回到了起点,或者说,是我的日子又回到了起点,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出她的波澜。

时间的留言,一直是日记本的常客,而我却不是那个翻看留言的人,只能是承载留言的那个悲剧人物的配角而已。

第二年的聚会,各种的不舒服就不说了,而且还在空间看见她的各种照片,心再一次深沉和淹埋了。

当初说好的各种小承诺,或许只是一时嘴角的快言。说出来了,也被吹散了。

故事在你不能控制的时候开始,同时也在你不能知道的沉默里翻页。

前段时间,听同学说,她在学校恋爱了,这个问题,我在两年前也知道了,虽然有了准备,可依然很痛心……

寥寥几百的字,如今却写出了自己十几年的记忆,十几年的记忆,又断裂了多少字,或许,连回忆都在怀疑了结局。只是那些不能拥有的曾经,只能是遗憾。不是美好。

我听说,失落的灵魂,不过是因为故乡已荒芜;记忆的沉默,不过是因为坚持没意义。

而故事写到这里,最后的最后,已经没有了以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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